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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花了好长时间表情才被热情取代。
“久仰，久仰，久仰……原来是……原来是为人民服务的楷模，你是榜样，我特别欣赏的就是你们这些奋斗在一线的……业务人员……”
商景成把手收了回去，名片也收了回去，离开了。
被这个商业精英没来由一阵鄙视，徐亮感觉有点不爽。发现商业精英商景成已经和那个弹球妈妈聊上了，商业精英深切的夸赞弹球妈妈身材之丰满以及孩子之出色，并且被妈妈噎了一句“我儿子比我差远了”以后，又有找上了那个痞气青年。
就在这时，屋子的门被推开了。
两位面试官让7个人在这里等，他们已经等了很久。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商景成，他已经第一个凑到门口，软包装的香烟已经从口袋里拿出来，然而发现，进来的人并非金光闪闪。
是个漂亮的女孩子。
女孩子穿着警校制服，头发身上全湿透了。手里攥着一个什么东西。
商景成手里递着烟，表情尴尬了。
然后出乎意料的，小女警把他手里的烟夺了过来……又扔进了垃圾桶里。她指了指墙上“禁止吸烟”的标志，冷冷看了商景成一眼。商景成面色一低，终于不再到处搭讪。然后他发现，小女警竟然跑去做到了徐亮的边上，不由得有些后悔刚才真的应该和徐亮换一下名片，但是……那种送买卖的社会底层人士真的有名片么？
徐亮看了小女警一眼。这小妹妹不是看不惯超维公司的做派，气走了么？这又回来了，这是？怎么还坐我旁边了，挨我那么近干啥？
紧接着，徐亮感觉自己腰上被怼了一下。
是一个湿漉漉的拳头。
徐亮歪头，看着小女警，想说话。然后感觉到小女警拳头里面有东西。突然想起来，小女警好像从进门的时候拳头就一直攥着的。
不动声色的碰了一下她冰凉的拳头，然后感觉她五指张开。徐亮从她手里摸了一张纸条出来。
小女警离开了，换了一个位置重新坐下来。眼睛完全没看徐亮，而是和弹球妈妈寒暄。
徐亮则感觉事情变得有趣起来……
借着打开手机的功夫，用手挡着，他打开了那个纸条。
“三天以后的晚上，来希尔顿大酒店8702贵宾套房。我已经把房间订好了。我觉得你很好，所以我想问你，你对打入超维集团公司内部，然后把它翻个底儿朝天的计划感兴趣吗？”
徐亮揉揉额头。
他对获得大腿值很感兴趣，对进入超维公司比较感兴趣，对击败超维集团公司感觉……不过小女警好像不是第一个跟她说这件事的人，上一个现在还他床上躺着。
去就去呗，反正三天以后晚上也没什么事儿。
另外……总感觉这个地点有点熟，忘了有什么事儿了。
送外卖的时候没去过希尔顿大酒店啊。见鬼，记性不太好了，到底什么事儿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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