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毒】第十六章-岳母的骚与媚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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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劝你还是仅早把我给放了吧!你知不知道我爸是谁?我爸叫黎港,他可是……」黎祈明还没说完,就被我一拳砸在脸上,鼻子几乎都打歪了。
「肏!管你是离岗还是退休,我今天就是来取你狗命的!」我转身拿起那个瓷雕塑,恶狠狠的砸在了黎祈明的胸口上。
瓷美人碎了一地,而公子哥的叫声也更加凄惨了。我捡起一块碎瓷,狠狠的捅在他的睾丸上,那殷红的血立时喷射出来,肮脏的血溅在了我的衣服上,我一声不吭的任它喷溅。我在地上还摆了一个不起眼的录音器,花领男高亢的尖叫声立马被录进去。
「饶……饶了我吧。我刚才说的都是屁话,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老爸是黎……」黎祈明话还没说完,我手上尖锐的瓷碎片已经插进了他不住蠕动的脖子上,我的面孔应该是狰狞的,而我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杀死他!
当黎祈明的身体不再挣扎时,我仿佛也没了力气,刚才的勇猛此时却像被人抽了筋一般的无力。我的后背出了很多的冷汗,把棉质的衣服全都给淌湿了。
「咚!」我一阵毛骨悚然,转过头去,才发现房间里有个东西掉落了下来,估计是被刚才的嚎叫声给震的。
我心神有些不定的看着眼前的尸体,那两双死鱼一般翻着白眼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看,我触电般的收回双手。
死人,我第一次见到,而且是我亲手杀死的!惊慌、心悸、无力,我一时喘不过气来。
我等了半小时左右才感觉身上稍微有一点力气。收拾好东西,才一步一摇晃的走上楼去。
房间里的女人竟然醒来,那条绑在眼睛上的丝袜已经被她蹭了下来,嘴巴里「呜呜……」的说不出话,黑暗中隔着睡衣都能看见她凹凸有致的身躯以及酒红色美丽的秀发。
为什么越是美丽的女人越容易出轨?眼前丽人的美估计也不下于妻子,特别是她的身材,那是魔鬼一般的妖艳。
我喘息了一会儿,但还是抱起她,往地下室走去。女人在我怀里挣扎不止,幽幽暗香沁入鼻中,给我恐惧的心带来了些安慰。
「啊!」女人被我拔掉口中的内裤,眼睛渐渐的适应了地下室的灯光,但当她发现旁边公子哥的死相,却惊叫出声,几乎晕死过去。<imgsrc="images/vip/"border="0"><imgsrc="attachments/month_1402/"border="0"onload="attachimg(this,load)"onmouseover="attachimg(this,attach_2417857,1);attachimg(this,mouseover)"onclick="zoom(this,attachments/month_1402/)"onmouseout="attachimg(this,attach_2417857,0,event)"alt=""/><imgsrc="images/attachicons/"border="0"class="absmiddle"alt=""/><strong>图1:</strong>(KB)陆佳莉被大仁捆绑的样子2014-2-911:45我用手掌拍了拍她的脸,她才清醒过来。
录音器打开,我看着她美丽绝伦的脸却有些下不了手。
「放过我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我以后当你的情人怎么样?」女人一脸的害怕,眼睛不住的流出泪来,但却鼓起勇气,用惊恐的眼睛看着我。
越是漂亮的女人,说的话越是不可信!在我心底,其实我没有相信任何一个人,包括那个已经被我原谅了的大宝贝洵美。她说她是被迫,她说她和我都被徐奇耀设计了,才会造成误会。我是信了,但我心里始终有一个声音在问我自己,难道不会有另外一种解释,也许她没被迫呢?也许她心甘情愿的呢?女人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宁可相信世上有鬼,也不要相信出轨女人的那张嘴!
我没有说话,再度捡起一片碎瓷,尖利的瓷片仿佛闪着幽幽的蓝光,女人洁白的脖颈如天鹅般优美,酒红色的秀发贴在白皙的肌肤上更显肌肤的美白。
「哇……别杀我,我什么都没看到!别杀我啊!」女人哭喊着,挣扎着,赤裸的娇躯贴在肮脏的地板上,仿佛堕落人间的天使。
尖锐的白色碎瓷轻触在女人凝脂般皓白的肌肤上,她脖子上的雪肌像受到寒冷般起了鸡皮疙瘩,头不住的往后仰,泪水已经顺着她的脸颊一直流到了她的颈脖上。
美人泪,英雄冢。我竟下不了手,我的手也像眼前的人儿一样颤抖着,内心里一直有另外一个声音在阻止我。
你要伤害无辜?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她是女人,她更是美丽的女人,也许放了她,你能享受她的温存,你能代替公子哥成为她的情人。
我心里好像有一个人一直在诱惑着我,用良心、用美色,千般的方法来阻止我杀害眼前的佳人。
但我知道,斩草必须除根,蛛丝马迹皆不可留。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是自私的,我珍惜我自己的性命。我还有两个美人要去爱,还有一个漂亮的女儿,还有两位老人要赡养。
手上利刃般的碎瓷,终于还是刺破了女人雪白的香肌,殷红的鲜血喷溅在我脸上,也喷到了我的眼中。我眼前一片红,特别是女人酒红色的秀发,仿佛那是用血水凝成的一般。
再后来我仿佛没听见女人呐喊的声音,只看见她小嘴不住的说着什么,一会儿又极力的张大。眼睛里的生机慢慢熄灭,最后闭上了双眼。漂亮的眼睛即使是闭上了,也是极美的。殷红的血从她嘴边不住的溢出,头部渐渐的垂了下来,佳人从此与世长辞,香消玉殒。
走出别墅,回头望了一眼那黑漆漆的房屋,我迈开沉重的步伐越走越远。
我不知道警察会不会发现这起杀人事件的真凶,我已经做得够好的了。我先把两具尸体到处挪移,尽量掩盖两人是在地下室刺死的,然后分别把他们塞进了一楼和二楼的冰箱里。把录有两人尖叫的声音的存储器放入电脑里,然后用事先写好的程序设定播放时间与自动删除时间,把案发的一切都推迟到后天的下午4点钟。
那个真正的瓷美人已经体无完肤,碎片被我丢到别墅里的各个角落。而明天以及后天的上午那个假雕塑将会代替这个瓷美人放在外面,供来往的行人作证。
郑贤宇来到约定的地方等我,我坐上了他的车,去了一个隐蔽的地方,然后洗了一个澡,换了一身衣服,并把所有换下来的衣物都烧毁,作案工具也彻底的销毁。
接着我回到了家,家里静悄悄的,我猜想他们早已睡着了。我一身疲惫的走了进去,心里的恐惧与害怕暂时被我压在心底,我还不能恐惧,因为一切还要等到后天。
卧房静悄悄的,我没有开灯,房间里有些暗,但窗帘是打开着的,外面淡淡的微光透了进来。我发现妻子竟然没睡,她静静的坐在床上,一席被子盖住她的下身。
她没有被我的开门声所惊扰,只是默默凝视窗外的深处,大而明亮的眼睛带着些哀伤,即使在黑夜也能看见。
房间里暗暗的,唯独她美丽的脸庞闪着幽暗的光,微垂一侧柔顺的青丝悄声无息的挂在她孤独的香肩上,时间被静谧停止,我不由屏住呼吸。
外面的微光是隔了树照过来,树梢的枝桠不多,却在梦婵脸上落下斑驳的黑影,影子里面弥漫了她美丽的哀伤。
也许梦婵是在回忆往昔,回想起过往的幸福,她在盼望自己丈夫早点回家,或是渴望老公再给她一个温暖拥抱。
「老婆!」我声音有些呜咽,仿佛远方归来的游子见到了母亲,我之前还背负着罪孽、恐惧等种种情绪,此时却统统卸下,我的妻子永远是我停泊的边岸,永远是我避风的港湾。
一切都结束了,破坏港湾的人已经死了,我的妻子你还是我深爱的妻子。
「老公,你回来了啊!」妻子梦婵要起身,我赶紧过去把她按住。
我坐下来,然后揽住她的娇躯,让她的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遍一遍的抚摸她的秀发,安抚着她多日来受我冷落的心灵,也安抚我自己惊魂不定的心。
「老公,以后打我骂我都可以,可千万别不理我啊!」妻子梦婵声音有些呜咽,她抬起凄美的脸庞哀婉低回的喃喃的说着。
「老婆,以后不会了,你也别再做对不起我的事了。我的心真的很怕受伤,特别是被我爱的人伤害,你懂吗?」我爱怜的亲吻她的螓首,冰凉凉的秀美额头光洁如玉,在黑暗中却显得苍白。
「我……我真的,我真的没有……」妻子用一双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但看见我渐渐冷下去的眼神却再也说不下去了。
「好,我……我以后不会对不起你!呜……」妻子像认命一般的说道,眼泪簌簌地流了下来,接着像受到莫大委屈趴在我胸口上嚎啕大哭。
难道?难道真的是我错怪了妻子?那天真的是妻子梦婵啊!可万一那人是梦娟呢?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那也是存在的啊。我感情上有些动摇了,但理智却十分的肯定,那人不是小姨子。
我默默的搂紧妻子的娇躯,奶香幽幽的沁进鼻子里。我突然想到,那个公子哥说他在干妻子的时候也是闻到这股奶香的。我不由心中一堵,怀中的人儿仿佛变成一个大火炉,炽热得我心口隐隐作痛。
「老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我借着这句话把怀里的妻子摆正,让她离开我的胸膛。
「嗯,你说。」梦婵止住哭泣,但双肩还是微微的颤抖着。
「这几天如果发生了什么怪异的事情,你不要慌张,一切都会过去的,你要相信我!不论任何人问你,我今晚去哪里,你都说我一直在家里跟你睡觉。不过应该不会问起今晚,如果问到明天或后天我的行踪,你如实回答就行。」我声音有些低沉,但却用一种命令的方式告诫妻子。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梦婵有些害怕的抓紧我的手臂。
「你什么都不用知道,按我说的做就是了。」我不由得把声音提高了一些。
梦婵寒蝉若噤,不敢再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12月4日,平安无事。
我照常上班,而郑贤宇跟踪着那个胖子老板汪宏涛。
张宝东,这两天有自己的事情也不会去跟踪她老婆,而且他也不是每次都跟踪。而老妈子早就回家照顾她那因为跟别人打架受伤的孙子去了。公子哥的别墅安然无恙的度过了一天,而我的心也稍稍放下。
12月5日,我正常上班。郑贤宇在下午2点半的时候成功的把那个瓷雕塑美人偷走。
12月5日,4点,西郊别墅里的一幢房子传出一对男女凄厉的叫声,一阵接着一阵,但随后再也没有声音。
这一天我如坐针毡,上头吩咐的工作我都没做好,经常走神。我心里一直在回想,有没有哪个地方出了破绽。那个电脑连接着外面的音响,而录音播放完,已经设置好的软件将会自己还原电脑,而且会自动关闭电脑,不留任何痕迹。
我安安稳稳的过了几天,但却在12月8日在家中被警察带走,妻子抓紧的手臂不住的哭泣,她怎么也没想到我那天跟她说的发生任何怪异的事情都不要慌张,却是这样的事情。
我在家里人的担心中以及邻里人的诧异中进了警车。
警铃一路呼啸而过,我的心也七上八下。难道真被查出什么?幸好郑贤宇已经先走了,不然要是他被抓过来,只要问两个人这几天的行踪,一切都会敞露无遗。
审问我的是一个40岁左右的人,笔挺的黑色制服让他显得威风凛凛,脸上不苟言笑,锐利的眼睛仿佛能看见别人心中最秘密的事情。
我有些不敢跟他对视,想瞥开目光,但又觉得这样会暴露自己内心的想法,于是硬着头皮跟他对视。
警察没能问出我什么,我对答如流。只是身体却止不住的紧张,拼命的夹紧双腿,但一双腿却还是忍不住的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这审讯室密闭的关系有些热,还是因为我心虚的关系,我竟然流出了很多的汗。
中年警察没能问出有价值的东西,不由得烦躁起来,却也没再审问。
我被押到临时看守所,呆了一夜。我一夜都没睡,脑中一直在思索着哪里有没有出现破绽,也不由自嘲一笑,现在想这些都没用。我只知道,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第二天,我却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了。我竟然被严刑逼供,那中年人满脸含煞在我胸口上放了一本书,然后拳头挥了过来,我闷哼一声,胸口极端的痛楚。
然而这还是轻的,接着被罚跪、灌辣椒水、针扎、坐火箭、鬼洗脸,我一一扛下。我很怕死,但我不能经不住拷打,如果我真的说出了真相,那我的大小宝贝以后估计就成别人的宝贝了。我的女儿估计也要叫别人爸爸,我放声大哭,把心中的恐惧和害怕都哭出来。然后继续挺住,说我被冤枉。
当我被保释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了,家里人以及洵美都来了。一起把我接回家。岳父岳母好像跟那个姓章的警察认识,还站着聊了一会儿。
我浑身脱力一般被抬了出去,恐惧之后会有一种重生的感觉么?看着外面的阳光,我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岳父岳母并不待见洵美,但在梦婵的极力说服下,才让她进了家。
客厅里,我接受着一家人的审问,但是我翻来覆去就是那句在警局里的话:「我被冤枉的!」家里人看见我精神有些恍惚,也不敢再过分的逼问了。
黎祈明死了,X市像发生了一场小地震。X市晚报一直跟踪报道着这件事,我每天都会买一份报纸来看,关注案子最新的进展。
期间,我还被传讯几次,但都没能从我口中挖出有用的东西。我跟郑贤宇暂时也不通电话,我们约好,只有等这件事彻底过去,才联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