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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余光左右看了看，对于他们的到来，其他位置上的人，都若有似无的打量了过来。
面前的桌面上摆放着有茶具和一些点心水果，顾淮南看着她：“你如果想吃什么或者有什么需要，可以摇旁边的铃铛。”
江暖没在意这个：“你说今天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到底是帮什么？”
顾淮南看着她：“黑市今天会到一批新货，还记得你上次怎么鉴别出那只鎏金花瓶的么。”
她傻眼了：“你的意思是，今天会有一批古董，然后……你要我来帮你辨别真伪？”
“没错。”
瞬间，江暖满脸复杂，难以言喻的看着他，想了想：“如果我最后辨别错了，怎么办？”
他好笑的摇摇头：“放心，不管最后结果是什么，你的酬劳都不会少。”
江暖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可能是觉得有点不太厚道，还是忍不住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我觉得，你还是别在我身上抱太大的希望。”
“为什么？”
“我真的觉得自个上次纯粹就是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她说着，忽然指着面前桌子上用来盛放点心水果的盘子，这些盘子每个也都是精美漂亮，在江暖眼里能够做收藏品的东西。
“你看这些个盘子，好看吧？你让我来鉴别，我就看不出这些是真是假。”
江暖说完，话锋一转道：“当然，我也知道这些肯定都不是什么古董，不然也不会用来装瓜果了。”
“但如果这些盘子，混进一堆的古董里面，我是绝对分辨不出真伪的，我这样说，你能听懂么？”
顾淮南看着她眼巴巴的样子，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点头：“我知道说的意思，但是……”
随着他的一番解释，江暖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带自己一个外行来帮他鉴古董。
黑市上的买卖跟在那些古董店面里的买卖是不一样的，而且这种东西，有新货和陈货的分别。
所谓陈货，就是那些已经擦拭干净，甚至进行过修复的精美瓷器。
而新货，则是才从地底下挖出来的货，就像是上次看见的那个脏兮兮的鎏金花瓶一样。
所以，这次顾淮南才会带着江暖过来，希望她能像上次看鎏金花瓶一样，看出其他的古董真伪。
顾淮南继续道：“而且这种买卖，挑选的时间也是有限制的，你不是说你的嗅觉很灵么？”
“所以我想着，你去闻一闻，总比那些古玩大师们，拿着放大镜一处处的研究来的要快吧。”
江暖：“……”为什么她有种自己别说成了狗的错觉。
但不管怎么样，心里倒是安定了一些。
毕竟，真的能帮到忙就算了，但若是帮不到，她还真不好意思要什么酬劳，自己可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
没一会儿，其他空着的位置上，陆陆续续的都坐满了人，在江暖连续吃了第五块小点心后，一道恢弘的鼓声响了起来。
这时，一个穿着旗袍，带着红色羽毛面具的女人，走到了中间扬声道。
“欢迎在做各位光临我们今年的交易会。”</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