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花劫(黄祸)续写 第四篇 第二十四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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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续写武林花劫(黄祸)】(24南宫家初遇旷美母女井再添新人)2019-01-12【第二十四章:南宫家初遇旷美,母女井再添新人】王吉知道了自己的师姐君燕可能在南宫家,此时已然迫不及待的去南宫家一次,南宫家在长沙,自然可以就近追查莫戳太子的下落。
京城的事情全权交给王天琪和刘弘基处理,王吉到落得个逍遥皇上。
于是,王吉带着南宫晖一人,一起往长沙进发。
带着南宫晖除了她是南宫家的人,更因为她是君燕的母亲,至少是名义上的义母。
南宫家的现任当主是南宫旷,是南宫晖的姐姐,膝下有一女,名叫南宫怡,年方十八,父亲何人未知,南宫旷这一辈都是泛日字边,而到了南宫怡这一辈是心字边,这是南宫家的家谱规定。
女人当家是南宫家的传统,只要是南宫家的女人,不外嫁的,都不需要结婚,可以和别人生子,但是需要当主首肯,外嫁的女子,必然也是门当户对,因此夫君都是成名的侠客。
南宫家所生的男孩自然没有女孩地位高,虽然如此背离常规的做法,南宫家居然传了五代,很是神奇。
当然,这样的南宫家就说明是女儿国也不恰当,毕竟还有男人,自然修为也是高于同时期的不少好手,但是仍不及同门女子,不过南宫家对于未来外嫁的女性是不会传授本门的主要武功的,以防本门武功外泄。
南宫旷母女平日住在一起,随着女儿长大,越来越显出了自己的个性,小到母亲以前给她的搭配大家闺秀的衣服,她都要按照自己的心意再搭配一番,对于母亲的珠宝首饰也是随手就拿;大到母亲的命令,也开始明里暗里的不遵守,而是更加追求自己的心性。
一路上,南宫怡和两个侍女门人逛庙会,玩得好不尽兴!这边买个布偶、那边要个糖人,又到庙中祈福。
每到一处小摊子上,老板一见是南宫家的大小姐,居然都不要钱!这又是为何?书中代言,南宫家的大小姐的侠名远播,加上人又漂亮,人称“荆楚第一美人”。
南宫怡照顾过的商家,基本都会引得年轻男女趋之若鹜,而生意爆满,因此就不收南宫怡的钱了。
这一日,王吉带着南宫晖也到了长沙古城,一路上两人不停地做爱,好不亲密,每天南宫晖身上的蜜穴、菊门、玉口都盛满了王吉的精液,看来,这一次就是想不怀孕都难了。
长沙本来就是南宫晖的老家,自然一路上两人游玩得也尽兴。
王吉此行虽微服私访,但也将钱龙的人皮面具随身携带,以备不时之需。
王吉和南宫晖正在路边买着点心、零食,突然旁边一个小偷窜了出来,摸了王吉身上的荷包就走,王吉哪能放过,起身追去。
只见,自己身后还跟着一个黄衣少女,银铃般的声音喊着:“小贼休走!”
王吉见状,先一指指向小偷的小腿,只见小偷像是被人绊了一下一般,脚下一虚,栽倒在地。
王吉也不慌忙,身后少女马上跟上,按着小偷的肩膀说道:“姑奶奶叫你还跑!”
只见小贼马上跪地求饶:“小人不敢!求女侠饶命!我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母,三岁的孩子呀……”
少女略一犹豫,看来是动了恻隐之心,转身向王吉说道:“这位公子,这是你的荷包。这人就交由公子处置吧!”
王吉看出少女是想放这个人的,但是又不好明说,于是说道:“小生谢女侠相助,这小贼是女侠抓的,就请女侠处置吧!”
“好,既然公子这么说,就请看在他八十岁老母的面上,饶了他吧。小女子在这谢了。”
王吉见状,说道:“女侠开恩当然没问题,我也没丢什么,就放了他吧,凉他不敢再犯!”
“好,公子开明,你走吧!”
南宫怡一抬手,将小贼放了,拱手施礼,转身就要走。
“小生感谢女侠,敢问女侠芳名,改日在下登门道谢!”
王吉见到少女如此潇洒爽快,有心结识一下。
但是少女只是转身一笑,也不说话,径自转身离去了。
“这位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连她你都不认得呀,这是大名鼎鼎的南宫家大小姐!”
“哦?”
王吉若有所思,明白了一些。
寻了南宫晖,南宫晖出嫁时,南宫怡还很小,自然也没见过,南宫晖听说自己的侄女这么厉害,心里很安慰,看来阿姐在这里经营的很好,便同王吉往南宫家府邸走去。
王吉的车马到了南宫家门口,递上南宫晖的名帖。
王吉此时还是多年前那个幻剑门籍籍无名的小字辈剑客,只是他的父亲王天琪现在名气大了,但是这一切在武林中似乎不好用。
南宫家大门内一阵骚动,突然,大门四开,南宫旷亲自出迎,她知道是自己的亲妹妹回来了,她这次万不会让这个妹妹再流落江湖了。
南宫旷一身暗红色锦缎外衣,里面是鎏金的抹胸和暗红镶玉的腰带,一点朱唇在雪白的脸上,一点看不出是三十多岁的样子,倒像是个二十多岁的端庄少女。
而南宫晖乃是当今的贵妃,虽然此次隐匿行踪,但是一身贵气还是难以掩盖。
南宫晖穿着一身锦缎华服,娇滴滴的面容如同当年出嫁时一样,只是多了些风华绝代的韵味和雍容华贵的气质。
王吉也下车来,只见王吉身着素锦,腰跨宝剑,是一个出身富贵的年轻剑客样子。
南宫旷见到自己的妹妹还带着一个这样器宇轩昂的男子,自然是心中替妹妹开心!“阿姐!”
“妹妹!”
两个绝色熟妇此时眼中含泪,不禁感慨这多年来的世事变化,姐妹再一见已然物是人非了!“好妹妹,我们进去说。”
三人分宾主落座,自然是谈话叙旧,南宫晖向姐姐说了,现在跟着王吉在江湖上行走,但是王吉是朝廷高官的儿子,不喜欢官场的尔虞我诈,跑了出来,自己在江湖上闯荡。
王吉打量着这个南宫旷,果然当年的武林第一美女的称号不是白叫的。
南宫旷虽然三十多岁,但是多年习武显得十分年轻,家长的身份更显出成熟的不凡气度,南宫旷在武林中一直是众多大侠追求的女神,但是没人知道她女儿的父亲是谁,更没人娶过南宫旷。
南宫旷就像南宫家神秘莫测的武功一般,因为神秘更显得诱人。
从身材来说,南宫旷也是熟透了的肉体,一对豪乳在衣服的映衬下更显饱满圆润,玉臀走路时顾盼生姿,也定然是丰满的玉臀。
纤细的腰肢和雪白的腕子,以及时不时从裙边露出的修长美腿,都说明这是一个纤细瘦弱的绝色女子。
与南宫晖相比,南宫旷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南宫晖没有的英气和洒脱的豪爽,自然是一家当主的锤炼让她更加从容睿智。
“哦,我这妹夫真是一表人才啊!恭喜妹妹!”
南宫旷见到王吉一表人才,以为这是一个小白脸,但是说了几句话,感觉此人谈吐不俗,若是真如妹妹所说,那可真是天赐美景良缘了。
但是,南宫旷自然是小心为上,当着王吉的面还没法直接问出来。
于是,说道,“来呀,准备晚饭,叫小姐晚上陪我们一起吃饭!”
王吉知道南宫旷自然是对自己有些疑虑,于是笑脸迎上说道:“早就听说南宫世家的大名,今日得见当主,实乃荣幸之至!”
说着,双拳一抱手中宝剑,又施了一礼道。
“王公子,你手中的,可是……青冥!?”
“南宫当主果然好眼力!正是青冥!”
“那西门御卿是阁下的……?”
南宫旷问道。
王吉心想,西门御卿是我什么人?是我岳父?不对。
是我下属?也不对。
是我小舅子?更不对了。
“哦,在下只是和西门御卿打赌,西门当主输我而已。”
王吉编了个瞎话,哄哄南宫旷。
王吉明白,在这个武林世家的眼里,要是不露一手,肯定是要被看做小白脸,倒贴南宫家的。
“哦?什么赌?”
“西门御卿和我比试,十丈外,能不能徒手用气击碎一颗西瓜,最后,在下赢了。”
“十丈?公子莫不是玩笑,习武之人都知道,内力大冲若虚,盈不可久,十丈之外,气早已散了,怎能击的中呢?”
“哈哈哈,南宫当主不信,你看!”
说着,王吉暗自运气,将爆剑之气灌注指尖,随手一指,厅外墙上一片青瓦一下子炸碎开来!“少侠好功夫!在下佩服!”
南宫旷一见这个男子居然有如此修为,恐怕其剑气早已在南宫家众人之上,“恭喜妹妹,得此如意郎君,武艺高强,以后我就不怕别人欺负你了!”
一开始,南宫旷见自己的妹妹锦衣玉食,打扮的一团贵气,只道是妹妹的美貌迷住了哪个有钱的公子。
看到王吉的脸后,南宫旷以为这是一个纨绔子弟,只是一个追求美貌少妇的绣花草包而已。
但是现在看来武功如此之高,估计师承不是绝世高手就是世外高人,顿时十分佩服王吉的功夫,看到他对妹妹十分亲密,更是觉得这个男子够体贴、有担当、是一个可以托付的好男人,妹妹能有如此归宿自己是十分开心,因此,暗暗告诉丫鬟好好照顾南宫晖和王吉夫妇。
“再问一下王公子,家中有什么人啊?”
南宫旷问道。
“家父在朝为官,但是我到时自小在京城幻剑门长大,后来自己闯荡江湖,多亏了晖儿照顾我呀。”
王吉当然没说自己还有十个美人,各个都美艳如花,还经常和你妹妹玩多P呢。
“阿姐,我嫁给王郎,就认定他了,王郎澹薄名利,心地纯良,也不参与朝里的争斗和江湖里的纷争,妹妹看中的就是这一点!”
一旁的南宫晖赶紧解释道,当然不好意思和妹妹说实话,王吉的巨龙把她插得每天都灌满了精液,每天都高潮十几次,这根巨龙任何女人一旦沾上,都离不开的。
“好,好。南宫家的姑爷来了,南宫家不能不尽地主之谊,希望王公子在这里玩的开心!”
南宫旷落落大方的说道。
“当主,饭已备好。”
旁边上来一个丫鬟说道。
王吉见了,南宫家的丫鬟服侍偏中性,暴露的并不多,和西门家比起来简直是裹成了粽子。
“好,王公子,妹妹,请移步后堂,在下为妹妹、妹夫设酒接风洗尘!”
“谢谢当主!在下恭敬不如从命了!”
“请!”
这顿晚饭吃的是饶有兴味,不仅因为三大美女相陪,更是因为南宫旷和南宫怡的对话。
席间,南宫怡认出了王吉就是今天下午丢了荷包的公子,于是兴奋地攀谈起来,而南宫旷则看出王吉色色的盯着自己,自己心里不禁一动,虽说对王吉倒是有几分好感,觉得这个年轻人英俊、潇洒,武功高强,男人味十足。
但是王吉毕竟是自己妹夫,不能做这样的越轨之事,但是越是不能,就越想,自己实在是无法忽视如此有吸引力的男子,于是频频送着秋波。
南宫晖则更是大胆,见到自己的姐姐和侄女都如此对王吉感兴趣,她也不甘示弱,时不时用双乳贴着王吉的手臂,裙下的玉腿还勾着王吉的脚,脸上媚态极妍,抿着酒,微笑着。
王吉见到三美心花怒放,盘算着如何能三飞了这三名美女。
这三人,南宫晖自是一派丰腴少妇的神态,又是跟了自己一段时间,封了贵妃,举手投足都魅惑十足,光嫩肌肤的性感让人欲罢不能;而南宫旷是一派当主,威严强势之余,还透着成熟女侠特有的娇媚和可人,尤其是胸前的一对胸器,深沟和雪肌,都让人想把脸埋在里面;最小的是南宫怡,不愧是荆楚第一美,娇嫩的清纯容颜,带着年轻少女特有的特质,肌肤娇嫩如同婴儿一般,娇媚的身段让王吉就想把她就地正法!此时王吉大起胆来,见南宫旷和南宫怡坐在自己对面,于是一手解开了裤带,一手拉着南宫晖的小手反复的套弄着硕大的龙头,南宫晖红着脸低着头,并不拒绝,只是怕自己的姐姐和侄女看到,要不然,南宫晖早就一口含住巨龙开始吮吸了,当然,这样的场景在家里经常发生。
南宫旷和王吉聊得正起劲,说道:“王公子功夫了得,在下实是佩服,特意要敬公子一杯!”
说着,拿着酒壶走到王吉的身边,为王吉斟酒。
结果,不想看到了妹妹南宫晖的玉手和王吉硕大的龙头。
南宫旷不禁愣了一下,随即,又恢复了神色,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边慢慢的为王吉斟酒,一边微微弯腰,盯着妹妹的玉手,露出了会心一笑,却不想一俯身露出深深的乳沟,让王吉大饱眼福。
南宫晖被姐姐抓了个正着,不禁满脸羞红,但是又不得不继续手中的动作,要不然更容易让另一侧的南宫怡看出来。
南宫旷一边敬酒,一边偷眼瞧着王吉的硕大龙头,见到紫青的龙头上青筋暴起,在南宫晖的玉手反复刺激下,愈显硕大。
王吉自然是宠辱不惊,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舒服的接受着眼前美人、美酒,南宫旷喝完了酒,慢慢回到座位上,见到妹妹如此淫荡,不禁故意拿话点着妹妹,说道:“妹妹,你不胜酒力就少喝点,你看你脸都红了。”
南宫晖只得低着头,唯唯说道:“是的,阿姐。”
王吉在南宫晖的侍奉下,更觉得开心。
他也明白南宫旷是一个大气、懂事的女子,南宫旷回到座位后,看到了王吉的巨龙顿时觉得心中欲火上浮,内息有些纷乱,略微觉得酒气逼人,于是侧过头去,运气凝神。
只见南宫旷饱满的额头、高高的鼻梁、尖尖的鼻尖勾勒出完美的侧脸,一时间,王吉望着出神。
这种不易察觉的状态被南宫怡看在眼里,但是南宫怡并未说什么,神秘的抿嘴一笑,三人在这样的诡异氛围中,结束了夜饮。
王吉还在回味南宫旷来敬酒时,那微醺妩媚的眼神,顿时觉得要是能让这个女子在自己的膝下承欢实乃一件幸事。
晚上,南宫晖在王吉的大力征伐下,娇喘连连,最后之至虚脱昏睡了过去,王吉则将龙精散在南宫晖的身上,自己也在一边沉沉的睡去,此时已近三更天,王吉不知道,在窗外一直站着一个神秘身影,见到王吉已然喷射,回到了自己的香闺,想象着王吉硕大的龙头进入的是自己的身子,做了一个美丽春梦。
第二天的早晨,南宫旷、南宫晖、王吉在堂上闲话,只见王吉指着堂中挂的一幅字问道:“请问南宫当主,这是可是欧阳询的字?”
只见这厅中所挂乃是欧阳询的一副墨宝,写的是“万物归春”,用的是正宗的欧体楷书。
“哦,王公子对欧阳询的墨宝可有研究?”
南宫旷问道。
“小生自幼练习的就是欧体,只是无缘得见真迹,甚为遗憾!”
“这有何难,我家现存一部欧阳询手书的《心经》拓本,可供公子一观!”
南宫旷十分大方,欧阳询善楷书,后人称为唐人楷书第一,《九成宫醴泉铭》、《皇甫诞碑》、《化度寺碑》具是传世之作。
若是要能一睹欧阳询的真迹,实乃平生幸事啊!“我南宫家虽说是武林人士,但是历代当主都聘请名师教授门中家人,对于欧阳询的字更是喜爱,能以字会友,也是一件武林佳话,果然是王公子风雅,更见闲情逸致!”
“好啊,不想当主也如此爱欧阳询的字,实在是有缘!有幸!”
王吉大喜,跟随南宫旷到了内堂里,南宫晖对字画之类的并不喜欢,于是就找南宫怡练剑去了。
南宫旷从内堂中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慢慢取出,放在书桉上,王吉不禁赞叹大书法家的运笔和气韵,十分了得。
于是王吉提出,既然都是爱字之人,何不就此临摹一番。
“好啊,只怕王公子见笑了。”
南宫旷轻抚袍袖,露出雪白的玉腕,在纸上刷刷点点。
王吉站在南宫旷的旁边,心中暗自赞叹,果然这位当主是练过字的人,写的一手欧体字。
王吉见南宫旷写的这么好,止不住的夸奖,于是上前讨教“当主,不知这个甘字如何写好呢?”
南宫旷也不回身,在纸上刷刷点点写出了一个甘字,把王吉叫过来,也写了一个,王吉确实写的不好,南宫旷掩嘴一乐,道:“王公子武功高强,在下实是不及,但是书法也算得到名家指点,终于在书法上扳回一城,公子承让了!”
南宫旷如此用心不是要在前些天上王吉露了一手找补一下,而是在王吉面前,不能失了南宫世家的身份,南宫家家学渊源,乃是武林中立得住的名门大派,她作为当主自然要强过王吉一点,显示出南宫家的深厚家学。
“小生不敢,前些天只是凋虫小技,不想南宫家诗书传家,书法造诣不输当代名家!请当主赐教!”
“那在下就斗胆了。”
南宫旷走到王吉近前,妩媚的一笑,便将玉手握着王吉的大手,一时间王吉身上的浓重男人气息钻进了南宫旷的鼻子里,南宫旷已经十几年未和男子亲近,可知此时熟女的饥渴程度。
而南宫旷特意洒上的西域奇香也将浓重的熟女芳香带进了王吉的鼻孔,顿时王吉下体起立行礼,有力的大手紧紧握着南宫旷的玉手,让南宫旷意乱情迷,心跳不止。
“王公子就按照在下写的字模练习吧,在下有事,明天再和公子讨教!”
南宫旷感到王吉下体的巨龙顶着自己的玉臀,她怕自己控制不住,于是说了个由头熘了出来,南宫家的当主岂能让他一见面就正法!但是南宫旷的双腿间已然流出了点点花蜜,一想到王吉的巨龙进入自己身体,就忍不住流出更多蜜液,南宫旷整理了一下心绪,回到屋中调息内功。
王吉此后每天都要和南宫旷讨教书法之道,虽然也有二人亲密贴近的时候,但是仍然只是拉拉手而已,王吉面对绝色大美女自然是有些心急。
一日,二人正练字,王吉揽着身前的美女,问道:“当主,不知您为何喜欢这心经呢?”
南宫旷一边握着王吉的大手教他写字,一边悠悠的答道:“公子岂不知心经乃经中之经,自然有大智慧。”
“当主,你可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王吉借着《心经》里的一句话,挑逗着南宫旷的神经,他明白,这样的熟女是一点就着,但是这种火候的把握特别难,要暗示又不能过分露骨,王吉当然明白这样的情景,南宫旷肯定对自己有意,于是闻着南宫旷身上的奇香,又说道:“旷姐姐,你好香啊!”
“王公子,不得无礼!你现在是空,还是色啊?”
南宫旷反手掐了王吉的大手一下,低头妖媚一笑反问着。
二人在纸上慢慢写出了甘,又写了一个“空”
字,二人对视一眼,只见南宫旷媚眼含情,娇艳的红唇只想让人咬上一口,雪白的脖颈上露出性感的锁骨,消瘦的身材上却有一对极其丰满的玉乳,深深的乳沟彷佛通向了快乐的天堂。
王吉不禁微微俯身,抱住了南宫旷的腰肢,深深一吻,口中舌头不断挑弄着这个南宫家当主的情欲。
南宫旷欲拒还迎,但是几天接触,让她对王吉的印象更好了,英俊的外表、深藏不露的武功、加上自己的妹妹已然相中的男人,更让她觉得不能对不起妹妹,但是心里对王吉的渴望却愈发强烈。
只觉得这个男子是自己妹妹的夫君,自己如此对不起妹妹,但是王吉身上浓浓的男人味已然征服了这个已然清心寡欲十几年的娇艳美妇,此刻只想让王吉撕掉自己的外衣,大手攀上自己的豪乳,反复玩弄。
最终,南宫旷还是没有做出对不起妹妹的事,虽然她每次和王吉练字时下体都涌出阵阵花蜜,但是始终没有越过雷池一步,每每夜深人静时,南宫旷只觉得为何上天不能将王吉这样一个男人赐给自己,为何偏偏是自己的妹妹,暗自伤神。
每次练习王吉自然都难以抑制的冲动想把南宫旷压在自己身下,但是南宫旷却只是点到为止,绝不让王吉近身,能够靠在王吉的身上都已经算尺度大了,二人至今只限于口舌交往。
每天王吉练完,都需要赶紧找南宫晖泄泻火,抽插的南宫晖直到下午才能醒来。
如此“练习”
过了十几天,一日二人又手把手的写字,只听得外面的脚步声,小姐南宫怡叫着:“娘,你快看,姑姑打不过我啦!”
此时南宫旷刚刚被又一次被王吉抓着手写字,一听有人来了,马上离开王吉,转到书桉的另一侧,红着脸说道:“那是姑姑让着你!”
其实这些天来,南宫怡只是和南宫晖练了一会就作罢了,倒是反复打听着每晚南宫晖直到深夜的呻吟声,怀春的少女十分好奇。
南宫晖脸一红,禁不住小妮子套话,于是一五一十把王吉巨龙如何伟岸,让自己欲仙欲死,今生只想侍奉王吉什么的都说了,活脱像一个怀春的少女。
南宫怡早就在书房的窗户外面就看到了王吉的所作所为,但是南宫家规定,当主自然可以任意和男人欢好,无需解释,所以也没有当面戳破南宫旷的事情。
只是少女的媚眼止不住的瞧着王吉已然勃起的巨龙,偷偷笑去了。
这天的晚饭是四人一起吃,这四人坐在桌子四边,而王吉对面是南宫旷,左手边是南宫晖、右手边是南宫怡。
一开始,南宫怡就频频举起酒杯敬南宫晖,而南宫旷也陪着喝了不少,为何南宫怡今天如此反常呢?主要是南宫怡知道母亲这么多年一个男人都没有,深闺寂寞,她想让小姑的美妙体验也让娘亲体验一番,让自己的母亲高兴。
但是南宫旷执掌家族,心里始终过不去那道坎,始终无法和王吉走到一起。
今天,南宫怡灌醉了南宫晖就是为自己的娘创造机会,这个小妮子,鬼点子还真多。
王吉见南宫晖已然醉倒,南宫旷也不胜酒力,于是和南宫怡扶着二人回到卧室。
王吉刚刚把南宫晖放到床上,就听得丫鬟报来,说南宫当主请王公子过去。
王吉还好奇什么事情,南宫旷已然喝的够多了,怎么会深夜请自己过去呢?
王吉迈步跟随丫鬟来到了南宫旷的卧房外。
“公子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