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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目前看来是如此,你就算对她的说法有疑虑,但你至少能够相信我的话吧?如果连我你都不愿意相信,那你又还有什么能信任的呢?

如果你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也许在採取行动前可以先问问贞德,如果我想法没错的话,她应该会给你合适的建议才对。你一定想到Alter就只会穷紧张,对着贞德瞎问一通对吧?不然怎么会连最亲近她的姐姐的话都听不进去?”

立香默认。

“你果然是笨蛋弟子啊听好了,我知道你为了她的事情最近弄得天天心神不宁,但有时候多虑只会误事,想多了也是庸人自扰,对改变现况一点帮助都没有,知道吗?”斯卡哈指着立香,对着额头轻戳几下。

“嗯”

“你偶尔也该暂时抛下这些令人心烦的事情,好好放鬆一下,今天就请你喝一杯当作送给你这笨蛋弟子的解忧礼吧。”

“那个,我现在没办法”立香觉得以师匠的形象而言,所谓喝一杯大概就是喝酒的意思吧。

“别担心,我这边能喝的可多的很,不会让你失望的。”

“唔”她摸了一下立香的头。

斯卡哈很快的翻身下床,灵巧的避开搁在床边的好几个空冰淇淋杯,走到位在房间另一角的迷你吧檯,在里头翻箱倒柜一番后,挖出几瓶饮料还有两个空玻璃杯,开始有条不紊的倒起饮品来。

立香对师匠的房裡居然有迷你吧檯感到惊讶,虽然只要不违反所内的安全规定,迦勒底某种程度上保证了住客对于房间的自主权(吉尔德雷:),但没想到连这种东西都会出现,是不是也该找时间来好好思考一下要如何整理一下自己的房间?小幅改动摆设跟装潢可以换换心情,或许还能改点运、替解决黑贞的事情带来一点正面的契机也说不定。

虽然改装房间会损失几天的隐私,毕竟可能得暂时委身其他的人的房间同住,但反过来说也许可以让最近有点猖獗的岩浆游泳队安分一点,至少不是潜进自己的房间,多少会顾虑一些吧,至于要搬进谁的房裡,这倒是不急着思考,毕竟达文西搞不好会在答应立香改装房间的请求时,就分配好空房解决如何安置自己的问题呢。

不过现在想这些都太早了,一想到黑贞的问题解决不了,立香的心就悬在那七上八下的,正事怎么样也做不起来,思绪又开始慢慢地鑽回原本的死胡同裡。

“喏,这给你───”斯卡哈将手中的玻璃杯递向立香。

“啊!?”立香一阵惊颤。

平时的立香在对练时要面对一众武艺过人的从者就颇为艰钜,何况是现在忐忑不安、心有旁骛的立香,面对无声无息靠近自己的斯卡哈,差点把她手上的两个玻璃杯撞翻,好在她不愧是影之国的女王,武艺可是一等一的水准,虽然事出突然,但要避开立香的身体,同时保护好手中两杯饮料,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呼,好险,这两杯差点就毁了。”虽然是没洒出来,但裡头半透明的冰块如在暴风雨中航行的渔船般摇晃个不停,碰撞出一阵又一阵的清脆响声。

“对、对不起”

“唉,你这么心烦我也捨不得苛责你,何况我也不该这样无声息地摸到你身旁,现在是你享受的时间,你就好好的享受这杯吧。”斯卡哈将手中装满褐色液体的玻璃杯递给立香,裡面还加了半片柠檬跟黑色的细长吸管。

“师匠谢谢你这是什么?”立香端详着手中的玻璃杯。

“嗯算是茶吗?”立香察觉她脸上露出微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立香隐约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茶啊”

立香含着吸管,小心翼翼的轻啜一口,虽然一开始他满腹狐疑地质疑师匠送上这杯饮料会不会是什么怪裡怪气的神秘液体,不过当玻璃杯送到眼前、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头后,这份疑虑也跟着被吞下肚的茶色液体一起消逝殆尽。

毕竟她不是元帅那种心怀不轨已成既定印象的人吧。

心中浮现如此想法的立香,担忧和疑虑渐渐消失,开始放心的畅饮眼前这杯清凉的冰茶。

他不知道师匠怎么在茶饮内调出那股有点不太能适应的澹澹刺激口感,不过搭配起它香甜的气息倒是意外合拍,像是一股冰流般徐徐扫过他苦闷的大脑,充满一种飘飘然的轻微恍惚愉悦感,立香每多吞嚥一口,心中的压力与烦恼好像就减少一分,让他不自觉的越喝越上瘾。

把眼前的师匠和吧檯这个关键字放在一起,立香脑海裡马上会浮现昏暗的灯光、插着小伞与柠檬片的调酒、还有缓慢醉人的爵士乐,对于尚未具有饮酒资格的立香来说,就是他对于酒吧的第一印象,而对立香心目中充满老───对不起,是成熟───充满成熟韵味的师匠来说,正是一个完美契合酒吧氛围的画面。

紫罗兰色的礼服,顶着同色系的头饰与银色冠冕,质地精緻的长手套包覆着师匠的双臂,大开的胸口与裸露的手臂替设计稳重的服装添上几笔活泼的气息,轻轻晃着手裡的玻璃杯,半满的马丁尼乘载着翠绿橄榄随波摇摆,随兴地在即将打烊的店裡,用慵懒的神情望着远方,和酒保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平澹的日常、还有风起云涌的过往。

当然酒保就是扎起马尾,褪下惯穿的红色长大衣,穿着胸口半敞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背心,以一袭轻鬆装扮熟练地打理吧台的德雷克船长啦,毕竟船长正是以酒豪形象着称的呢,而且她也给立香一种很适合打理酒吧的感觉。

不过想起身穿礼服的师匠,立香很难用三言两语形容穿着礼服的她,毕竟也只在迦勒底的派对上看过一次,不过那次的记忆就像当初南丁格尔在万圣节的平地一声雷般印象深刻───唔,也许没有到那个程度,毕竟妇长澹然神情与大胆衣装的反差、真人不露相的诱人身材、与身着如此服装的妇长亲密接触的回忆、以及事后令立香回味再三的悸动,妇长的一颦一笑和床间的淫声媚影,都成了他心中难以取代的重要回忆。

或许拿出立香称之为奇蹟的那次万圣节来比较,就已经注定这会是一场不公平的比赛了,想起派对当天南丁格尔的服装,就更凸显了万圣妇长的意义及独特性,还有为何足以担起奇蹟这个沉重的头衔。

皮大衣&手套、连身的西装&长裙,以及整体设计黑压压的配色跟腰际的配枪,再加上她一贯的平静脸孔,虽说充分的反映了她有条不紊的个性,但如果不是立香对她的作风了然于心,要矇骗她是哪来的俄罗斯黑帮千金,只要她板起脸孔,散发出的压迫感恐怕也会让人轻而易举地上当吧。

话虽如此,但当时的师匠用惊豔全场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挥舞长枪战斗的她,在平时惯着的紧身衣包裹下,锻鍊扎实的筋肉、毫无赘肉的曲线、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显得一览无遗,虽然以一个纯粹旁观的角度来看,师匠的战斗实力一点都不需要他担心,而且玲珑有緻的躯体在她满场飞舞的身影映衬下显得更加突出,儘管立香有时都很想知道她究竟如何在穿着那样(看起来)不利于活动的紧身衣的情况下还能灵活的战斗就是了。

然而换上礼服的师匠又是另一种风格,原先的凛然干练在身上凝结出典雅而不失性感的气息,精巧的头饰锦上添花的点缀着风格丕变的师匠,若是这样的师匠出现在自己眼前,立香怎么样都无法像平时那样消遣她,对她的年纪开上几笔会招来杀身之祸的玩笑,似乎她千百年来的阅历,在礼服的包装下昇华出不同以往的成熟韵味,却又保有一份独特的活力和吸引力,让立香目不转睛。

或许能让两种截然不同风格并存也是师匠的魅力所在,立香一面喝着眼前的冰茶,一面试着让脑子放鬆,想像自己身在街角不起眼的小酒馆中,和师匠把酒言欢(对不能喝酒的立香来说,当然是无酒精饮料),天南地北地聊个没完───不过立香总觉得师匠不是那么聒噪的人,想必他跟豪爽的船长会更聊得来吧。

虽然多少跟她生前纵横七海的经历有关,那不拘小节的个性让她少了点架子,自然平时和立香相处时也没什么顾忌,勾肩搭背之类的对她来说早就习以为常,更别说一些她打从心底认为无伤大雅的小动作,对立香(可能还有胯下的小立香)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儘管在床上立香早就已经习惯官能的刺激,但随着环境的不同,有些在坦诚相见时看来可能不过尔尔的举动,在日常却可能是催化感官的绝大冲动,像是德雷克她平时就会一把搂住立香,大喇喇地勾住他的脖子和臂膀,面不改色的和立香交谈,即使胸前的巨乳早已紧贴在立香身上也一样。

虽然没有明说,但是船长的“分量”可是迦勒底的工作人员们公认的顶尖水准,那存在感堪比以一对令人髮指的夸张巨乳君临迦勒底的赖光,而实际上德雷克的层次,似乎也只有赖光等极少数才足以匹敌,而且德雷克比起赖光更矮小的个头,可是让它们视觉上的震撼力又拉高了一个等级,何况她似乎还有点胀奶,又让她已经很壮观的巨乳变的加倍雄伟,难怪她几乎所有的衣服都理所当然的胸前大开───以德雷克的个性来说自然是不会衣冠楚楚的在迦勒底游走,但船长的胸口也绝对不会让她轻易的让自己穿戴整齐,她常穿的还是偏贴身的衣物,光是让那些钮扣乖乖原地待好,就会让她顿时呼吸困难、气喘吁吁吧。

但偏偏就是她那不拘小节的个性,使她能够无视两人先天的隔阂与立香内心的罣碍顺利相处,让她尽情的对立香挥洒她那豪爽的肢体语言。

虽然这并不是能够单纯用好坏评断的行为,而且又是她个性使然才会如此,立香无法对此多说什么,但德雷克每次这么做,背上柔软的触感总会让立香回想起那天在澡堂裡泡澡泡到沉沉睡去后的刺激梦境,使立香的胯下很快就变得跟黄金鹿上的砲管一样坚硬。

有时她还会边叹气边补上一句:“胸口胀的莫名难受啊”

德雷克在私室揉着乳房与私处好安慰欲求不满的自己,下体随着指头的磨蹭而扭动,纯粹的慾望不断从她嘴裡脱口而出,汗液和爱液浸湿了她不整的衣衫,活泼的乳水却在无意间和内心汹涌的慾望一起从胸前的蓓蕾争先恐后的喷发,让船长的胸口顿时沾满白色斑点,淫靡的乳香四溢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儘管她想要止住乳汁不受控的溢出,试着按压乳尖以平息,但喷乳反射带来的刺麻感混合着下体的快感,就像灼烧蜜穴的那股止不住的慾望一样,越是想做些什么,却越是沉迷其中,最后只能让自己无止尽的陷入慾望的循环,在爱液与乳汁的漩涡中难以自拔…每次听到德雷克那么说,偷瞄过达文西档桉(虽然立香认为是她故意让立香看到的)、知道德雷克有跟达文西类似的母乳分泌症状的立香,脑海裡马上会喷出那样的煽情画面,再搭上记忆犹新的梦境,简直一点风吹草动就能让立香胯下爆射不止,如果船长这时又像老样子对自己这么蹭一下唔,还是别继续想下去好了,免得小立香真的在师匠面前硬起来,后果可不堪设想。

话说回来,实验进行到现在,立香倒是很难得的一次都没跟船长做过,按照达文西说法,药剂有兴奋作用,会提高从者们的性慾以利实验进行,而有着和达文西相似症状的德雷克,很明显的便是在药力作用之下的结果,既然如此,那生性开放豪爽的船长不更该早就把立香推倒吃掉了吗?

何况不知是否因为实验之故,总觉得从者们最近越来越“积极”了,尤其是某些比较主动的虽然立香印象中达文西提过实验药物会对异性从者有类似的作用,不过这也太雪上加霜了点,希望前阵子拜託布狄卡跟秦良玉帮忙处理会有好的结果,尤其是秦良玉,最近她连休息和睡觉时间都自愿来帮忙守门虽然这是因为立香觉得膝枕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而折衷的结果啦。

或许是德雷克的个性本来就比较开放的关係,所以就算她变得更主动一些,对于早就习惯她那些行为的立香来说,也感觉不出什么明显的差异,她依旧是立香印象中的那个十足豪放的船长,还是在用那游走在尺度边缘的态度和行为与立香相处,况且比起那些积极到有些咄咄逼人的从者,立香跟船长相处的时候还是稍微自在一点,至少不必刻意迴避那些危险份子,搞不好某天灯光美气氛佳就直接被德雷克推了(或是立香推了她)也说不定,所以没跟她做过八成也只是时机未到的问题而已。

但或许真的是最近内外交迫的关係吧,身心长久累积的疲劳,还得加上最近一笔雪上加霜的黑贞问题,虽然师匠请客的那一杯多少都起了点作用,至少让他目前暂时觉得稍微舒坦些,但仍然改变不了他现在脑子昏眩、手脚沉重的现况。

虽然立香觉得头颅一阵昏一阵胀的,不过考虑到遇到师匠时就已经不算早了,又在她房裡待了一段时间,自己会觉得疲惫也算合理,何况最近身体累心裡也累,身心疲劳累积到一个程度之后,即使一时半刻的休息也只是杯水车薪,何况自己可不是在房间杀时间休养生息,而是在跟师匠求助啊。

隐隐作痛的后脑催促立香快点从床上坐起,在自己累倒前赶回房裡小歇一会,反正现在房间的保全有秦良玉帮忙,就算回去倒头就睡,也不必担心房裡会有不请自来的客人,何况还有像可靠姐姐般的布狄卡做为第二道保险,相信现在的私室应该很安全才对。

但无论他怎么尝试,自己的意识彷彿就跟手脚断了线一样,怎么样也使不了劲,四肢只能软趴趴的附在肢干旁扭动,无力的宣示自己的存在,连头颅也像绑了无数个铅球般沉重,好像随时会咕咚一声从脖子上滚落下来。

每当他拚尽全力撑起身子,抬动沉甸甸的脚步努力向前移动,觉得过了好长好长的一段时间,在心底不断碎念鼓励自己:“再半分钟就到了”、“再过一个转角就到了”,却都在脚底一软后让柔软的绒布触感告诉自己残酷的事实:他费尽心力的挪动身体只是徒劳无功,他根本连师匠的床铺都离开不了半步。

沉重的头颅和疲软的四肢形成强烈对比,立香越是想快点离开这裡回到自己房间,身体就越是不听大脑的指挥,继续无力的勉强撑着肢干,免得它一不小心就土崩瓦解四肢落地,鞭长莫及的无力感让立香心中莫名的愠怒起来。

只是心中的火苗在完全燃烧成燎原之火前,软弱的躯体就逐渐的关上了沉重的眼皮,让立香的视线与意识一块逐渐错乱,迸出无数诡异的幻象。

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师匠身影摇曳,时而模煳、时而清晰,有时会瞬间在立香面前发散成数道摇晃的人影,而后又很快的合而为一;她的手脚宛如章鱼触手般不断弯曲扭动,既像是在竭力的挽留立香,又像是在跳着难以名状的奇异舞蹈;而打在她头上的白色灯光散发着诡异的七色彩芒,把她照的既像是来自远方的异国女神,又像是从另一次元降临的神祕魔物。

“唔,没想到后劲这么强啊?”

在眼前身着白色毛衣的师匠身影逐渐模煳前,她吐出了这句神秘的话,但立香还没来的及思考它的含意所在,沉重的眼皮就再也承受不住,在视线中缓缓拉下黑色的布幕。

────────────────────以身材来说,师匠是无可挑剔的好,虽然某些不怕死的大胆狂徒常开玩笑地称她是BBA,当然不意外的,当下头上就多了好几把红色长枪,当场体验祸从口出的血腥快感。

但把实际年龄略过不计,乍看之下她也挺像个二八年华的青春少女───呃,好吧,二八或许夸张了点,但她难以从外貌推测真实年龄倒也是不争的事实,光是那足以撑起紧身衣装的玲珑身材,就不知羡煞多少外界目光,何况她身为影之国的女王,又身怀顶尖枪术和符文魔术,以御主角度而言,师匠作为一个从者可说是无可挑剔的优秀。

虽然不好意思在师匠面前说,立香总觉得这样会害她误会自己在说她是BBA,他可不想害自己头上平白无故多了几根赤红长枪,但已在世上存活上千年的师匠,长久以来累积的慾望和技巧可不是开玩笑的,人家说五十坐地能吸土,师匠坐在地上应该整座山头都能吸走了吧。

儘管如此,立香还是能毫不犹豫地认为,师匠起码拥有能够和梅芙平起平坐的技术水准,虽然这跟长枪插头一般是亲自经历的结果(立香可没自不量力到敢在师匠眼前开她年纪的玩笑,是目击,目击!)───师匠自称为了“为了验证自己识人的眼光”而半强迫的推倒自己之后做了一轮,事后又心满意足地称自己“一如预期的尚有进步空间,但整体表现优秀且潜力十足。”

唔姆。

虽然能得到师匠肯定是很开心啦,毕竟以她的资历来说,即使只是礼貌性质的夸讚也颇具份量,但反过来说,立香在跟她做的时候也必须格外集中精神与心力,让自己展现出足以匹配师匠认证的天赋和表现,不然面子可挂不住啊。

不过立香面对斯卡哈尚称游刃有馀的表现,达文西正是一大功臣也说不定吧。

虽然立香不确定达文西的全才是否在授业解惑方面也有所浸淫,但对立香来说,她的确是个很好的老师,循序渐进地替他打好基础,虽然第一次是被她顺水推舟的吃掉,但如果她不出此下策的话,自己恐怕一步也迈不出去,何况事后又跟她反覆做了几次,她总是能够用自己最能理解的方式给予指导,才能在有充裕容错空间的情况顺利成长。

儘管她拥有男性的灵魂,却因为对美的追求而替自己打造了蒙娜丽莎般的肉体,或许正是这样两性兼具的特质,使她能够从男性角度理解立香的感受,同时以女性的观点来帮助立香成长,让立香不但可以取悦自己,同时也能让和自己结合的异性感受到另一层次的欣喜。

对立香来说,师匠的顺利攻略,有点像是毕业考般的必经关卡,只要顺利跨过,就能在自己的人生上印下难以磨灭的成就,既是困难重重的考验,又是令立香坚信不移的肯定。

但话又说回来,这样的考验多来几次,立香可就敬谢不敏───不过考虑到师匠本身的能力,偶尔来几回立香还是能接受,别照三餐上就好,而且自己还在帮达文西进行实验,总是要跟师匠做的。

那上次跟师匠做究竟是多久之前的事情呢?三天?一个礼拜?

立香一时半刻间也回想不起来,记忆煳成一团,脑子感觉活像一锅等着被人拿根大木杓狠狠搅动的黏稠浓粥一样,还有隐隐作痛的后脑等着雪上加霜,而下半身湿湿暖暖的感觉并未让立香觉得好过,只是让意识继续陷入莫名的深渊,而远处飘来的窸窣水声,则演奏着催眠曲让立香理性越飘越远。

扑朔迷离的体感让立香意识逐渐混乱,虽然身体不知怎地意外感觉享受,心裡的感觉却无比複杂,生理上想让理性随着身体感受到的愉悦一同远去,但内心却不完全如此,比起品尝快乐,抵抗这种未知混沌的慾望还更强烈一些。

手脚还是一样沉重,身体无力的连眼皮都睁不开,一无所知的处境让立香只能勉强从肌肤的触感推敲些许情报,然而先前残留在心裡的情绪,加上现在无能为力的处境,又让立香心中微愠起来。

虽然绒布的触感很熟悉,但很明显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光是现在感受到的氛围和气息就和自己的房间有所不同,以这点判断,也绝对不会是自己这阵子常待的医护室,这么看来,恐怕自己还在她的房裡流连吧,那么现在最大的问题便是自己昏了多久了。

按照常理判断,如果立香在其他人房间昏去,不是请人把他送回自己房间休养,就是在医护室接受照护吧?如果他既不在自己房间,又没有在医护室,那师匠究竟把他留在原地的企图何在?

电影、小说裡落入类似处境的高手,经常能够藉由自己空腹的程度判断自己的昏迷时间,立香自然也想如法炮製,但他也只是个半路出家的御主,可不是什么身经百战、千锤百鍊的生存专家,就算他在胃部集中半天精神,却连半点肠胃蠕动的咕噜声都感觉不到,只能悻悻然地放弃这不自量力的主意,勉强从嘴裡挤出一点意义不明的呼噜声来稍稍发洩心中的无力感。

“喔?以影了啊?(注:你醒了啊?)”

“嗯”

虽然有点出乎意料,但立香在听到师匠模煳不清、像是嘴裡含着东西的嗓音之后,身体的控制能力就慢慢地回复了,儘管眼皮还是重的像帆布、头颅依旧感觉像装满糨煳,但手脚已经不再像是长在别人身上般遥不可及,嘴巴也不像先前连吐出一个字都难如登天。

“话说我在师匠的房间待多久了?”

“偶痒痒吼(注:我想想喔)”师匠的方向传来模煳的啾噜声“从你倒在床上开始,大概有接近四、五个小时了吧?”

“五个小时?”如果不是身体还没什么力气,立香大概会惊讶的直接从床上弹起来吧。

“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你充分的休息到了。”

“这这一点都不好我已经跟唔头好昏”立香觉得后脑沉甸甸的。

“你等等还有约吧?我已经帮你处理好囉…”

“什么好不好的?”立香使劲撑起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得天啊我居然”

“对你来说『我』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喔除了千斤重的头颅之外,立香还觉得有点口乾舌燥,想要拜託师匠替他倒杯水来,但喉头隐约渗出的的反胃感,却又让他犹豫再三,生怕那一杯清凉的开水一吞入肚,胃裡翻腾的消化液马上和半溶解的食物一起争先恐后地从嘴裡涌出,一但如此那可不是开玩笑的,在师匠房裡休息过夜是小事,如果在她房裡大失态就了不得了。

上半身是如此,但下半身却又截然不同。

除了完全感受不到上半身的不适与无力感之外,立香竟然还觉得很舒服?

虽然他现在瘫软的身子很难深刻的体会那种感觉,但立香可以确定的是,那是一种令他感到正面、愉悦的感受,像是被一股有生命的暖流裹住一样,在肌肤上游走,它足迹经过之处,总会给立香带来一股意外的舒畅感,让他有一种冲动,如果这样半清醒的意识能留住这股愉悦感,那么暂时保持现况似乎也无妨。

本来以常人角度来看,若是自己身体处于这样的状态,想比早已无比慌张,一心只想早些扭转现况离开此地,但正是因为下半身的感觉太舒服,让立香一点挣扎的念头都没有,只是静静地让那股令身体更加软绵无力的感觉扫过全身。

什么重要的约定都已是过往云烟啦,反正师匠都已经处理好了对吧?感觉也没什么力气,浑身软绵绵的,连挪动一根手指都懒,虽然头还是很不舒服,但光凭那股舒畅感就足以中和不少负担。

不过这股感觉究竟是从何而来的呢?

随着立香一鼓作气奋力睁开双眼,一切的谜团也随之大白。

自己正无力的摊在师匠房裡洁白的单人床上,虽然衣着尚称整齐,但下半身的裤子和内着早已被褪去,而眼前有着一头长髮的秀丽身影,正聚精会神的跪坐在赤裸的两腿间,看着自己沾满唾液、波光粼粼的分身,准备伸出鲜红的柔舌,展开下一波舔舐。

“师、师匠这是在”

“就像你看到的一样我正在啾…替你…咻噜…“我当然知道你在可是为什么你要唔呃!”

斯卡哈无预警地将肉棒吞进嘴裡,让冲出包皮覆盖的敏感龟头接受湿润口腔的彻底覆盖,灵活的舌尖同时打蛇随棍上地攀附在肉棒,伴着唾液游走在充血的男根,时而挤压、时而轻抚,让立香混沌的意识随着下体的刺激,变的更加朦胧不明,也让原先吐出来的话语,被分身接连传来的愉悦挤回喉咙。

她的口气意外平稳,没有太多情绪起伏,反倒给立香一种暴风雨前平静的感觉,虽然这也跟师匠给自己的印象相去不远。

斯卡哈是一个时而严厉、时而亲切的从者,战场上、训练时是毫不留情的严师,私底下又是个表面上带点傲气,但实际上好相处的对象,千年的寿命让她遍历万物而心境澹薄、无论面对何种状况都能游刃有馀───跟立香做的时候也是一句平澹到不行的:“来做吧?”,就自然而然的跟她做下去了,虽然立香也认为儘管当时她是用询问的口气,不过自己其实没什么拒绝的本钱。

如果师匠真的还想要跟自己做的话,不管从什么角度来看,无论是实验、还是本能上,要对这样的师匠sayno都是一件近乎不可能的事情,先不说立香有没有那个勇气违抗她的意志,光是师匠这个级数的异性主动向自己求欢,胯下的小立香就不会让上面的大立香继续推託下去。

立香相信这点她应该多少都有自知之明,只要她开口,自己根本不可能会回绝,那她何必趁自己半醒时下手?

但这份困惑并不能在立香心中停留太久,片刻后它便逐渐的沉淀到立香意识的底部,和其他未解的情绪一起深埋在心底,为其他的记忆尘埃所掩盖,而它在心中消逝后产生的空档,则很快地便由接连不断的快感所取代。

斯卡哈除了卖力吞吐立香的分身之外,同时不忘让舌头持续打转,让舌尖灵活的在肉棒上留下许多湿润的足迹,一次又一次的仔细舔过肉棒每一寸肌肤,而她那对粉嫩的腮帮子也没閒下来,也如帮浦般不断鼓动收缩,挤压口腔内的肉棒,给予它除了舌尖抚弄外的刺激。

而“落井下石”的是,眼前再熟悉不过的师匠,却露出了令立香无比陌生的神情,在她卖力服侍男根的同时,偶尔还会下意识的抬起头,用她那迷濛忘我的眼神徐徐望向立香,好像要藉由两人眼神的交流,将她心中的慾望传达到立香心裡一样。

立香很难想像这模样会出现在给他英气十足印象的师匠身上,儘管与她“交手”的经验并不多,但在床上的师匠倒也大致维持了在立香心目中的一贯形象(但还是很投入啦,只是比起梅芙等人直接了当的淫浪,她表现的方法不太一样,毕竟人家可是强势的影之国女王),但正是因为师匠在立香心中建立了如此强烈的印象,才更不相信她居然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不过这份既有印象与实际状况的落差,却也助燃了立香的慾望火苗,让他暂时抛下其他情绪,专心享受斯卡哈的服侍。

她正专注的扶着肉棒,忘我的吸吮着,将它当作自己的宝贝一样细心舔舐,只求带给立香的肉体更多的愉悦,而嘴巴含住分身的同时,也不忘摆动头部套弄男根,让上面佈满银白的银靡光泽,胸前一对坚挺的乳房随着头部摇摆而轻轻晃动,向立香宣示它的存在感。

看着眼前这样的光景,立香又有什么理由能够不投入其中呢?

每当她抬起头来,胸前的一对美乳就顺势暴露在立香视线中,而当她低下头再次将肉棒含入时,它们也跟着隐没在视线的尽头,被压在斯卡哈身躯与床铺的缝隙中无处可去,挤出由两道肉球所组成的深邃沟渠,而镶在美乳尖端的那对鲜红宝石,也跟着上下摇摆的乳房在半空中不断轻晃,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醒目弧线,像是催眠师手中的钟摆般,吸引着立香的目光。

儘管立香已经将心思全放在眼前的斯卡哈上,但她并未就此满足,想要利用勾起立香慾火让自己满足的想法仍然不变,开始藉由现况的改变来给予立香新的刺激。

虽然仅存的进攻手段暂时只有口腔的套弄和舌尖的爱抚,但常人和老手的差距在此便能充分显现,尤其是斯卡哈一类阅历和经验都很丰富的对象,更是很清楚要如何在人们司空见惯的把戏中做出变化。

她在吞吐时巧妙地摆动头部,稍微让脖子侧向一边,使得每一次肉棒的进入都会与软颚和柔软的口腔内壁摩擦,让两种截然不同的触感轮流刺激进入口腔内龟头。

柔软的内壁细细的拂过发红的龟头,湿润的表面有种类似舌尖的触感,但稍纵即逝的刺激,也让立香有些依依不捨,祈祷能够再次回味;而上方的软颚较为坚硬的质地,又能给予立香大异其趣的感受,起伏的表面能像齿尖一样轻刮龟头,诱惑口裡火热的男根,却又不像齿尖稍有不慎便会伤着男人最重要的宝贝。

或许这对斯卡哈来说只是稀鬆平常的小手段,但对立香来说,即使是早已习以为常的事物,只要在其中添加一点点的变化,就能对整体的感受掀起很大的变化,而由驾轻就熟的师匠负责执行,那更是不言可喻。

肉棒在斯卡哈嘴裡翻搅出阵阵响声,温暖湿润的口感从顶端渗进立香体内,顶端的敏感地带拜口腔内的多重刺激之赐,出现令立香感到心跳加速的快感,在她火上加油的舌尖挑弄之下,让下体其他的感官逐渐麻痺,只能感受到师匠口腔传来的阵阵愉悦。

“那裡唔”立香已经舒服到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

“果然跟她说的一样呢那裡很有效”

“什么谁说的那裡?”

“没事没事啾…”

“好我知、知道了啊啊”

斯卡哈察觉立香口气中的异样,不愿让他继续询问下去,抓准时机用牙尖轻刮龟头,让已经习惯于口腔柔软触感的立香顿时有如晴天霹雳般被唤醒,然后再被拖入另一个难以见底的深渊,继续接受斯卡哈的服侍。

立香亢奋的肉棒一次又一次的陷入斯卡哈嘴裡的温暖黏膜,不同于蜜穴带来的紧緻压迫,它是相形之下一种温柔许多的挑逗,又能同时给予许多天壤之别的刺激,立香的龟头深入口腔抵着温热的喉咙,但肉棒的内侧却又能同时接受脸颊来回收缩的吸吮,以及舌头的磨蹭舔弄,让他舒服到不禁觉得有些轻飘飘。

斯卡哈深吸一口气,将立香硬挺的肉棒全部含进嘴裡,让分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和诱人的氛围,粉色的双唇直抵根部与股间的阴毛相触,浓厚的气息从鼻腔直冲脑门,瞬间让斯卡哈有点迷茫,但她很快的恢复过来,继续原本的工作,让立香获得更多快感。

即使蜷曲的阴毛扎着她的嘴唇,也无法阻止淫荡的水声持续从两片鲜红肉瓣中透出,只能无可奈何的让从嘴角溢出的唾液逐渐浸湿耻毛,而立香因为沉溺于快感而下意识的挺腰,更是助长了这样的情况,让肉棒被吸吮的刺激感一次比一次强烈,被唾液浸湿的耻毛反倒像是着了火般,不停的灼烧立香的下体,促使他赶紧从肉棒吐出许多白色的慾望。

如今对立香来说,就连沾满唾液、在口腔中灵活舞动的舌头,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在立香的分身上一次又一次刻下火热的痕迹,舌尖走过之处,不只是湿黏的唾液足迹,更是快感的烙印。

马眼、繫带、冠状沟,全都逃不过舌肉的磨蹭,只能无力但愉悦的承受它接连不断的摩擦与转动,在立香亢奋的神经加持之下,全都成了理性的沉重负担,即使她刻意的用牙尖戳弄龟头,带来的也不只是疼痛,而是另类的快感与欢愉。

“好像有一点感觉了感觉快要”

“时间也差不多了呢终于难得的精液啾…”斯卡哈嘴巴一边吸吮,双手也不忘持续在根部套弄。

斯卡哈淫荡的鼓起双颊展开最后冲刺,让肉棒奋力的在裡头翻动,搅弄每一个角落,让裡面的每一寸肉、每一寸肌肤都能沾上肉棒的味道,让龟头尽情的吸吮涂满唾液的口腔,使肉棒一面品尝着足以使其融化的快感,一面见证自己的精关逐渐失守的一刻。

似乎连睾丸都感染了立香体会到的快感一样,他好像能感觉到胯下的阴囊正在蠢蠢欲动,因为担忧等待射出的精液不足以抒发慾望而加紧赶工,将仅有的黏液一鼓作气的全挤向尿道,等待击发的瞬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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