氤氲兰香犹未散,一缕离愁锁心头(中)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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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爱怜地抚摸着我又硬又挺的肉棒,轻轻的、柔柔的,和她手中轻缓动作相反的是,姐姐的呼吸声,凌乱的、急促的。
突破姐弟禁忌的美妙触感,让我宛若置身在梦幻的粉色泡泡中,舒展,起伏。
姐姐,我天仙似的姐姐,一举一动都牵动着我心弦的姐姐,她软若无骨的小手竟然握住我那下耻的部位,美丽纯洁的她正亲手赐予我淫荡的快感,噢~不过,显然姐姐不会帮人手淫偶尔坚硬的指甲剐弄着我肉棒上凸起的筋脉纹络,柔软的掌心有紧有松的张驰着握力,只会紧张地来回揉弄我的棒身。
“姐,不要光来回摸,撸它几下啊”
“怎,怎么撸啊?”
姐姐睁开那双会害羞的眼,深邃柔情的明眸凝视着我,在那明眸深处,我感到有股不可抗拒的魅力。
“你手抓着它,上下套弄,就像摇汽水那样”
天呐,我不但让姐姐帮我手淫,而且还教她怎么弄姐姐似懂非懂,五只青葱般的手指抓揉着我的肉棒上下摇动,雪白的皓腕上下浮动,我感到彷如热浪般的快感从两腿间涌遍全身。
我将全身的感觉集中在肉棒上,感受着姐姐的纤纤十指带来的美妙触感。
姐姐,我能感受到你是如此的温柔,而你是否能感觉到我心中那潭因你而涟猗不断的春池吗?
手掌的掌心包裹着我敏感的龟头滑动,异常的刺激是我倒吸口气。
“姐姐,好疼,你流一点口水进去……”我壮着胆说道。
“疼?你伤口疼,哪里,没事吧?!”听到我说疼,她以为我伤口在发痛,立马停下手中的动作,关怀的问道。
“不,不是伤口疼,是我龟头有点干,被你碰得有点疼,所以想让你用口水润滑下”
“口水?你也不嫌脏”姐姐对我翻了个白眼。
“不会啊,快点啦,不然我痛死了。”
你的口水对我而言堪比琼浆玉液,怎么会嫌脏呢姐姐虽然有些不愿,但还是顺从的按照我的吩咐,幽怨地趴低身子,脑袋稍微靠近我的肉棒,就差几公分的距离就碰到了!连她凌乱的鼻息声都听见了。
一丝晶莹的口水从她粉嫩的唇瓣间流出,低淌在我的龟头上,玉手开始缓慢地搓弄,手指沿着龟头的嫩肉打转,划过伞状的外环后,便将那诱人的玉露抹匀了顶端的全部。
湿润了我的肉棒,姐姐滑腻的小手套弄起来也更轻松了,虎口握着棒身的中央,掌心来回轻吻着,在她温柔的摆动下,我很快就沉沦在这前所未有的体验中。
龟头中间的小孔也渗出了透明液体,和姐姐口腔内吐出的露水混合在一起。
手掌与肉棒的摩擦下,不发出了“噗嗤”的声音,根部两颗肉囊与被姐姐的掌根不停地碰撞,同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两种声响编织在一起,变得淫靡起来,仿佛性交的声音!
对,就好像性交一般,我脑海中亵渎起美丽的姐姐,幻想着正和她互相赤裸,缠绵蠕动在一起。
一想到这,我便感觉龟头一阵跳动,宛若电击般酥酥麻麻的感觉悄然出现。
姐姐跟随着我龟头的跳率,加快了小手套弄的速度,火热的肉棒子在她手中不断膨胀。
“噢嘶~”舒爽的享受声从我喉间吐出。
酥麻的感觉愈发强烈了,几乎麻痹了我的全身,再也控制不住了,稍一放松,我便精关失守。
姐姐没预料到我这么快就射了,还未反应过来,一股又一股浓白色的液体直扑向她。
“啊”姐姐想要躲闪,却已经晚了,大量喷洒而出的珊瑚状的液体,淋漓地披洒在她美丽的脸上。
浓液顺着她脸上精致的轮廓缓缓下流,留下了一道道白色的痕迹,甚至流淌在粉嫩的樱唇上,淫縻不堪。
“呀!你干什么啊!!”姐姐娇嗔,有些生气地轻捶了我胸口一拳。
“对不起,姐姐,我没控制住。”
射后腾起的内疚感,取代了淫邪的快感,看着她被颜射的模样,心生怜惜。
白色的精液宛若皑皑白雪后的一点风霜,覆盖在姐姐无暇的脸上,冰冷纯洁又让人眷恋。
“现在身体好点了吗,有没有舒服一些了。”
姐姐拿起纸巾擦拭着脸上的精液,仔细地检查我身上绑着的绷带有没有移位。
看着她眼眸中浸透而出关怀的爱意,我突然想通了,姐姐为什么会帮我做这种事。
是我身上的伤,在她心里揉成一颗愧疚的种子,姐姐她想弥补我为她遭受的痛楚。
原来只是为了弥补我吗?
有些怅然,硬挺的肉棒上还留着姐姐的温柔,我的心儿却不知为何颤抖。
“阿弟,这事只有你我知道,不许说出去。”
姐姐腼着俏脸替我穿好裤子,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我无法读出她在心想什么。
帮自己的弟弟手淫,难以置信姐姐会这样做,恐怕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姐弟间多了种难以言喻的微妙感觉,以后又该如何相处?
我和姐姐两人决然不可能与性扯上关系。
可是房间内这飘动着的精液的腥臭和姐姐的芬芳,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味都有混合在一起的时刻那么,我和她,是否也能我不知道。
恍惚间,仿佛听到了那颗念念不忘的心,得到了回响。
章八【心牢】寒意无止尽,是冬给予的宠溺。
情绪总泛滥,是我自讨的苦果。
钟情于你,却,念而不得。
一颦一笑烙印在我灵魂里,使我的泪变得沉重,凝结成空中飘零的片片雪花。
想向着朝阳,走过这冬夜的寒风,任阳光碾碎我的每一缕情丝,任冽风渗透我失去色彩的魂魄。
闭上眼睛,想将自己沉淀,却沉沦在于你的微笑里。
翻涌的思海,浑浊了我的理智,我已捉摸不透对于姐姐,我持有的是怎样的情感。
最初,那是一种单纯的喜欢,和她相处时如沐春风,好似醉躺于温柔的白云的感觉,让人怦然心动。
现在,这份懵懂的男女欢喜中,掺进了性的欲念,无法剔除对性的好奇愈来愈大,欲念好似一点投入干枯草垛里的星火,我无法制止它的蔓延。
那日,姐姐帮我手淫的画面,仍常在我潮湿的梦里重复出现甚至,我怀疑起那天所发生的一切,是否被我颠倒了的梦境与现实。
似是要确认其中的真假,我对着端坐在床尾的姐姐,再次提出了请求。
“姐姐,我那里又难受了,能再帮我一次吗?”
真的只是为了确认真假?还是为了那心中那滋生的欲望。
“不行。”
“为什么,那天你都肯帮我,这几天为什么一直拒绝我。”
“那天帮你一次就够了,阿弟,你现在身上有伤,不要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
姐姐言语中的坚决,熄灭了我各种不该有的念头。
心中不甘,却又无可奈何姐姐精心照顾之下,我的伤情恢复良好,左手和脑袋上的绷带已经取了下来。
右手伤口拆线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现在,只剩下骨折的左腿还打着臃肿的石膏。
右手缝合的伤口拆线,是家人陪着我一同去的医院。
坐着轮椅从手术室出来后,我伸出小臂,亮出上面多出来的一条伤疤,示意一切顺利。
姐姐第一个来我身旁,捂着嘴,噙着泪,摸扶着我手上那条粉色蜈蚣般狰狞的伤痕,泣不成声。
“没事的,姐,都过去。”心知她又在内疚,我赶忙安慰道。
“可可是,你的手变成这样,我好心疼,好难过。”
“没什么大不了的,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这是我保护姐姐时留下的荣耀。
“阿弟,对不起,对不起”果然,她又陷入了深深地自责中。
姐姐跪坐在我轮椅的右旁抽噎着,从我这个角度俯视看去,她那白皙细嫩的脖项一览无余,再往下的胸部位置,虽然被衣物包裹着,但仍看得出,那是很美、很饱满的形状姐姐沉浸在她的悲伤中,我却沉迷于幻想她肉体的邪欲中。
“姐,别哭了,如果觉得过意不去,晚上就来帮帮我,像那天一样。”
我突然凑近脑袋,用只有我和她二人听得见的分贝说道。
姐姐抬起头来,湿朦的美眸里透出惊惧,她一定也没料到,我竟然说出这种话吧。
其实我自己也在诧异,心中产生虚意,不敢迎视她的目光。
倏地,我觉得自己很卑鄙,很无耻,努力维持着正常姐弟关系这层伪装的外衣被脱下后,原来我只是一个赤裸裸的小人。
diyibanzhu#姐姐的哭声并未停歇,比之刚才,更为悲怅我清晰记得回家后的当晚,姐姐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无意间若即若离的视线交错,诉说着各自满怀的心事。
我躺在床上,静待着一场未邀约的相会,门口传来了把手转动的声音,那人却迟迟未进。
良久,门外一声轻叹,熟悉的身影越来越靠近。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谁也不肯先说第一句话,就这样静静的流淌在床头晕黄温暖的灯光下。
“姐。”终究还是我先开了口,像一根火柴划破了夜的寂静,这句再平常不过的称谓,此刻显得那么突兀。</p>